清晨,推开窗,嗅着清新的空气,湿漉漉,潮润润,醉心裨益。眺望鸟瞰,一轮红日透过浓浓的水蒸气洒落下来,给窗外的那片竹林铺上了一片金色的光,在微风的吹拂下,翩翩群舞,波光荡漾,一浪接过一浪,这支风中舞动飘逸的画笔,承接着大地的脉气,洋洋洒洒,成就了多姿多彩的水彩竹画。
赶早的鸟儿在翠竹林中时而飞翔,时而跳跃,鸣叫着,嬉戏着,似乎比赶早的上班族悠闲了许多。
趁兴走下楼来,漫步在曲径通幽的竹林小道上,看竹、听竹、赏竹,青青翠竹中全然就是一个竹氏大家族,水竹、金竹、凤尾竹、斑苦竹、大明竹、粽粑竹、忠孝竹、高节杆竹,好多都是我从未见过的竹。每种竹林旁,都有一块石刻标记,除了竹之名,还有古今的文人墨客为竹赋予的人文品质,“有节骨乃坚,无心品自端”。“生挺凝云节,飘摇仍自持”等。
我虽对竹文化知之不多,但对竹之情节却由来已久,记得小时候在老家板桥的一个小山村里,就与竹结下了不解之缘。这里野竹多余家竹,除了家户人家的水竹园外,什么廖竹、风竹、油竹那是一山又一山,一片又一片,全是野生。作为家竹的水竹,人们一般是不用的,俗话说,“家有一园竹,得要古怪老汉蓄”,可见家竹之珍贵。而野竹就不一样了,尤其是廖竹,那是房前屋后,坡上坡下,漫山遍野,应有尽有,父辈们用它盖房子、编竹壁、做竹楼、织撮箕、当四季豆站(杆)子,还有打草鞋的竹麻和夜行的火把……用途之广,生活中总离不开它。说来也怪,也就是毛主席逝世的那一年,这一带的竹子全部开花结子,尔后逐渐枯萎消失,只有廖竹的种子得以繁衍,但也只有少量存活,且细小无法再供人们使用。
时过境迁,家乡的野竹早已成了抹不去的记忆;那些竹的奉献和土掩石压能出头的精神,直抵心性。而眼前这些活灵活现,并附有高贵品质的竹,堪称气韵生动,摇曳心脾。
难怪西方学者视中国为“东方竹子文明的故乡” ,可见中华竹文化博大精深,源远流长。人们耳熟能详的《岁寒三友》中,竹为第二。多少文人墨客为之吟诗作赋,赞美竹,歌颂竹、吝惜竹,你看苏轼的“宁可食无肉,不可居无竹”,的那种对竹的吝惜。当然更多的是对竹子高风亮节的赞美,郑板桥的《题墨竹图》“细细的叶,疏疏的节;雪压不倒,风吹不折”。 老一辈革命家叶剑英元帅在1963年的《题竹》诗中这样写道“彩笔凌云画溢思,虚心劲节是吾师;人生贵有胸中竹,经得艰难考验时。革命先烈方志敏在《咏竹》中吟道“雪压竹头低,低下欲沾泥,一轮红日起,依旧与天齐。”郑板桥也好,革命先辈也罢,他们借竹抒怀,借竹释意,以竹之高节,竹之空(虚)心,竹之韧性为修炼人生的最高境界。今天品读和领悟这些诗文,仍大有裨益。
中国是诗的国度,咏物诗—咏竹诗更是独具特色,诗与竹的完美结合,以竹喻人,以竹修身,为中华竹文化谱写了灿烂一页。
翠竹青青,不虚此行,翠竹别墅的竹林使我领略到了竹之风、竹之韵、竹之神。漫步其间,凝神静气,聆听和感受那竹海演绎的生命之歌,绿色之歌,浩然正气之歌,这歌声渗透耳鼓,穿透心灵。 竹之高节。
(作者单位:湖北省恩施市检察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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