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州纸业集团”董事长的儿子突然死亡,同庭受审的嫌疑犯除了一个柔弱的女孩,还有一头被称作“教授”的狼。随着这起离奇的“审狼”案的进行,担任公诉人的老检察官愤而离去,年轻的女检察官自杀,老狼死去,女被告人被判处死刑,审判长却疯了……
不管怎么样,现在是没“门”可走,走不了了,不知不觉她额头上急出一层薄薄的香汗出来。
“请坐小孟,不必拘束,利用休息时间咱们随便聊聊,平时很忙哟!”
实际上孟梨并不是一个谨小慎微的人,政法大学毕业,一般不太胆小。
“听李副院长传达您的指示,是要我来汇报关于‘狼案’的有关看法吧?!”
“呵,是想听听你这位政法大学的高才生的高见!”
“书记过奖啦……您不但是我的首长,也是我的前辈和老师呀!”孟梨诚挚地笑着说,“讲错了还请书记多多指教、纠正。”
孟梨从纸袋里掏出几页文字材料,审阅了片刻讲道:“狼案嫌犯的犯罪事实相当清晰明了,构成整体刑事案件的主导要素比较充分,但是从现有的材料看,我个人认为有几个地方需要推敲斟酌:其一,主凶、主谋的犯罪动机到底是什么?其二,没有原始尸检报告,现在的尸检报告是市公安局后来补上的。其三,市局刑侦处在认定被害人的喉管被老狼锐牙咬穿这个重大的关键问题上,竟使用了‘推断’、‘可能’的字眼……”
“好,好……孟小姐果然出口不凡,真不愧是法学学士的水平呀!”王尚打断了孟梨认真专注的发言,“不急,不急,歇歇再讲。”
她茫然地停住了话题,抬头看了一眼满面笑容的王尚书记。
“咱们政法战线的同志们,整天都是法律、案件,都够辛苦了,难得有个清闲的时候……这里没有外人,咱俩先聊点别的,放松放松,再谈工作……怎么样?”
“呵……当然可以。”孟梨有点摸不着头脑的感觉。
王尚从太师椅上站了起来,反背着双手在屋里转悠了两圈,走到孟梨的面前,漫不经心地说道:“来,小孟,你站到我面前,我读过一本《柳庄相书》,讲得很准。我来冒充一次相仙,看看你的人生命运、灾祸、爱情……”
“真的?”
孟梨并不是一个十分害羞的姑娘,就大胆地站在了王书记的面前。
王尚又靠近孟梨一步,他们俩现在相距不足半尺,孟梨身上散发出的青春气息和口中呼出的如桂似兰的馨香,直让王尚心中春潮涌动、激情满怀……
王尚的眼光开始迷离起来,喉咙里奇怪地发出了咕噜咕噜的声音,鼻孔冲出了一股粗粗的热气,直喷到孟梨的脸颊上……
孟梨诧异地向后退了一步,她没有过这样的经历。她是一个十分矛盾的人,具有双重性格。在工作领域接人待物、言谈举止十分爽朗、开放,年轻异性之间打打闹闹,也并不稀罕,但一涉及性爱领域,就十分守旧传统。
“书记,您怎么了?”
“呵,”王尚如梦初醒,“没什么,是昨天晚上整夜审阅材料,有点乏困。”
“我回去,您可以安静地休息一下。”
“不,别走……我有个习惯,喝杯葡萄酒就恢复精神了。”他回到桌子后边,从抽屉里拿出一个遥控器,对准办公室一头的一堵墙壁。
这堵墙的正中间,有一幅像是金属喷墨工艺绘就的水墨画,长约两米左右,宽约一米五六,是一匹徐悲鸿的《奔马》图,在画左的落款下方,有一枚金光闪闪的悲鸿名章。
王尚把遥控器对准那方名章,轻轻按了一下,突然,墙壁轻轻地发出响声,伴随着物体滑动的声音,那匹《奔马》头尾分为两半,墙间敞开了一个长方形的门洞,王尚又轻轻一按遥控器的另一个按钮,忽然里面灯光灿烂,随即飘出一股轻柔的音乐。
原来这是一扇喷画掩盖下的金属电动门,门里边是一套两室一厅、带厨房卫生间、生活设施一应俱全的起居室。室内冰箱、空调、彩电布置得得体考究;全毛地毯,行走无声,两个卧室里摆放着两张不同色调的双人铜床,席梦思床垫上,绸褥缎被,锦单香枕,温馨喜庆……特别是客厅一边那个红木酒柜,更显示了房子主人的富贵荣华,里面摆满了各种不同时期、不同品牌、世界各地的红白名酒,每瓶都价格不菲。
孟梨为这突如其来的场景惊诧得发呆。
王书记迈步走过还在发愣的孟梨的身边,走进密室,打开酒柜,拿了一瓶XO和两只高脚玻璃酒杯,放在茶几上,得意洋洋地说道:“小孟,来这里坐一下,品尝一下法兰西名酒佳酿。”
孟梨感到犹豫不决和惶恐不安。
“我想我不应该再打扰您了,您自己喝杯酒休息吧。”孟梨拒绝了。
她走到电梯门口,电梯是关闭着的。因为这种特意设计,是用电脑程序控制的专用密码刷卡电梯,没有任何开关按键和上下启动示意,孟梨很无奈地站在那里。
不管怎么样,现在是没“门”可走,走不了了,不知不觉她额头上急出一层薄薄的香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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