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3时许,到达高峰楼村委会,碰巧村里正在召开小组长以上会议,正准备吃中饭,看着锅里煮的热腾腾的玉米稀饭,我们的肚子也咕咕作响,书记抱歉的说:“我们这里穷,一年四季只能吃这个”,我说我们喜欢吃玉米糊糊,毫不客气的连吃了三碗。没想到这一吃我们就连续吃了7天,吃得人只想吐。
第七天的傍晚我们终于查清了该案的始末,我说:“我们回去吧”,陈科长说:“天已黑了,明天再走。”我说:“你不走,我一人走,这里我实在受不了,我一刻也不想再呆了”。陈科长说:“也是的,一天三餐的玉米糊糊把人都喝软了”。于是我们决定连夜朝赵店管理区走,途中只听到秋风呼啸声和野生动物的叫声,只让人心里发毛。我和陈科长一人提着一只手枪,一个劲的朝下跑,陈科长胆小,在后边听到响声赶紧把我拽住跑在我前面,看到前边有动静又躲在我身后,半夜终于回到了管理区。马部长立马将炊事员叫起,又拿出他前两天打回的野猪肉慰劳我们。
第二天,我们的腿又痛又酸,但只有回到李庙镇才有班车座,可这离李庙镇还有20几里地怎么办?陈科长说我们到林业站等,看有无拉柴的车或拖拉机。约一个小时左右,我见来了辆140汽车,于是将手中的公文包交给陈科长说:“你拿着,我去拦车”,车拦下我给司机说好后,便招手喊陈科长上车,我和陈座在堆满柴的车厢上,车子在盘山路上艰难的往前走,时不时遇上陡坡,车还往后滑,这把胆小的陈清安科长吓坏了,他把我紧紧的拉着,我风趣的说:“你把我拉这么紧起什么作用,要翻我们一个也跑不了。”
车终于到了李庙镇。下车后我找陈科长要包,平时皮肤黝黑的陈科长,脸色突然煞白,我急忙问道:“你怎么了?”陈科长说:“包忘在林业所的椅子上了。”我说:“咋办?”陈科长说:“赶快朝回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