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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08-23 09:32:00 作者:郑海啸 新闻来源:正义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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核心提示:
·杂文是一条越走越窄,越走越冷,越走越坎坷的路,于是杂文家便身不由己进入一个怪圈,越写杂文,便越不得志;越不得志,便越写杂文
·写中国需要大量的观察和知识积累,我没有这些东西
鲁迅《奔月》里的嫦娥,嫁给羿后,忍受不了每天跟他吃乌鸦炸酱面的苦日子,偷吃金丹独自飞升了。气急之下,羿朝月亮射了三支箭去追杀。但是,平静下来之后,羿还是换位思考了嫦娥的难处“不过乌鸦炸酱面确也不好吃,难怪她忍不住……”。有一天我突发奇想:大概鲁迅觉得自己就是乌鸦吧?那么,这真是绝妙的自嘲!
王重旭评刘兴雨杂文随笔集《追问历史》,有这样一段话:“现代社会,为有才华者提供了诸多的康庄大道,可有多项选择,可以升官,可以发财,可以名利双收,而只有不识时务者才选择杂文。杂文是一条越走越窄,越走越冷,越走越坎坷的路,于是杂文家便身不由己进入一个怪圈,越写杂文,便越不得志;越不得志,便越写杂文。”有如此清醒的自我认识,却仍坚持走在这条如此难走的路上,难道不是很高的人生境界吗?
最近去世的诺奖作家奈保尔,也是一个“乌鸦嘴”。中国社科院文学研究所所长陆建德说:“奈保尔的文字非常犀利,在有的被殖民过的国家,人们习惯性地沉浸在受害者话语里,但若不能正视历史与现实,就不会取得真正的进步,奈保尔对这个问题有很透彻的分析。他从文化、社会、习俗等方面入手,发出了让人警醒的声音。他想去追问,为什么有的国家被殖民,遭受不幸的命运,而有的国家能够强大、得到很好的治理。”这样的追问,自然是不大受欢迎的。陆建德认为,奈保尔的死,“绝不只是英国文学的损失,也是我们发展中国家的损失,我们失去了一位诤友”。
2014年8月,奈保尔偕妻子纳迪拉来到上海,这是他第一次踏上中国土地。在与读者的见面会上,纳迪拉开场时曾替自己的丈夫和中国的媒体打招呼,她说“我们希望能够在这趟中国行得到新的灵感和启发,也许奈保尔能够因为此行再写一部新的作品”。但是,在活动快结束时,奈保尔回应了妻子的说法,他说他或许不会写中国,因为中国是个巨大的国家,“写中国需要大量的观察和知识积累,我没有这些东西。”奈保尔终于没有写中国,有些人会感到遗憾,有些人则可能会庆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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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介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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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建生
湖北恩施市检察院检察官,湖北省作家协会会员,热爱文学和网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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核心提示:
·你坐在我身边玩手机,对于我而言,你还不如一个死人。
·我经常觉得,手机再这么玩下去,我们就会成为一种很低端的机器人,很便宜很便宜
每逢重大足球比赛,球迷的妻子会感到自己被冷落,甚至被视若无物,于是自嘲成了“足球寡妇”。但好在重大的足球比赛不是每天都有,所以“足球寡妇”的日子大概尚能将就。而手机,是真正的“全天候”,那么,“手机孤儿”就是无时无刻不孤独。
有一个5岁的小姑娘,在幼儿园没人接,因为爸爸在玩手游,妈妈在追剧。因为沉迷手游和追剧,而忘了去幼儿园接孩子,这样的父母在媒体的曝光之下,大概会自觉有点“理亏”,但有些父母则会理直气壮,因为他们忽略孩子的理由是:我正在网上给宝宝买玩具呢,或,我正在看育儿公号!
解决“手机孤儿”的办法很简单且一劳永逸:给孩子一个手机。
你坐在我身边玩手机,对于我而言,你还不如一个死人。面对死人,我可以选择报警,或是离开。而面对你,为了礼貌起见,我只能坐着,也掏出手机,于是就有了两个死人。你不觉得,不止是孩子,很多很多的成人,也都成了“手机孤儿”吗?我经常觉得,手机再这么玩下去,我们就会成为一种很低端的机器人,很便宜很便宜。庄子说,“其嗜欲深者,其天机浅。”嗜欲深到一定程度,就没有天机了,也就是人将丧失最宝贵的灵性。有人将玩手机和吸食鸦片作比,确实很相似。晚清那些可怜的人力车夫,拉车拉到体力不支时,就赶紧吃个大烟泡。我们工作累了,也赶紧玩玩手机“充电”。鸦片鬼起床前要吸足鸦片,我们起床前也要打开手机过足瘾。
据说,全球人都在想办法应对手机带来的危害。为了让顾客找回用餐的初衷,专注享受美食,不少意大利餐厅规定顾客进餐馆时,必须把手机放在门外的更衣柜内;很多法国人则将智能手机换成只能发短信、打电话的老式手机,关掉无休止的消息提醒。
又据说,在世界范围内,巴西人每天花在手机上的时间最多,平均每天近5小时;而中国人每天只花3小时,远远落后于巴西,只位居全球第二。所以,不着急,我危言耸听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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